
白日梦想家?疯子的独白罢了……

i want a different life too i want look into the sun when the day rise
突然发现我今年也已经二十四了,这几年除了体重往上走,其余皆一无是处。人一但感知到时间,便会生出一种急迫感,我今年二十四,再过六年就三十。世人都说三十而立,可三十岁时真能立住的又有几何?以我周边亲戚举例吧,我的几位哥哥不约而同地都是毕业后工作个三四年,二十七、八结的婚,次年有的小孩,然后就是搬到省城、县城,有了一点积蓄就买房,后面就是买车和安顿小孩上幼儿园,然后就什么还房贷、车贷、巴拉巴拉……。我身边几乎所有的亲戚都是走的这个模版。这是一个人应该有的的人生吗?我不理解。但是我清楚的知道,这些重来都不是我想要的!
你可以把这篇文章当成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倾述,也可以当做一个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。管他呢,谁在乎。首先呢,先来介绍一下我。一个废物、自诩为独立游戏开发者、中国3A游戏的拯救者(目前大概率被游科取代)。高中时期立拯救中国游戏之志,读大专期间生出做独立游戏之心,毕业后摆烂在成都,收过小厂策划offer(页游),但秉着英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态度,进了另一个公司当运维,后又去省体育馆电脑城干了两月,终于对成都死心,三千五的工资不值得我为之卖命,今年三月份离职,彻底全职转向游戏开发。苦于没有生活费,向父母要了万把块钱(也可以美化成父母对我的投资),做了个圈钱的小网站,一边进行资本的原始累积,一边开发游戏。目前算是个自由职业者。
我想在三十岁前月入百万,很癫狂是吧,下面就是我这个疯子的独白咯。
首先,我对游戏是真的很感兴趣。我曾经冒着三十多度的高温,在封闭的二楼隔房里打没有联网的《CS:零点行动》还有《植物大战僵尸》。我曾感叹《侠盗猎车手》的自由和《Minecraft》那天才般的想象力。在我的十几年游戏生涯中,我是士官长、是灰烬,是不死人。我穿梭在核战凛冬下莫斯科地铁定居点里,我见证过亚诺尔隆德从辉宏走向破败,我明白科塔娜那一声:“约翰”中所包含的情感。我很庆幸影响我的是这些游戏,看看现在的这些怪胎吧!
现在如今国内的这些游戏厂商圈地自萌,背靠中国这个大市场,仗着移动端用户庞大的基数,开发的那一款款所谓的“游戏”。我将这些游戏称之为“论坛的pro max版本”,它们根本就算不上游戏,画面没有表现力,剧情上没有深度,玩法上没有新意。社交属性倒是点满,但社区环境乌烟瘴气,雇佣水军分化玩家,混淆正常玩家视听,美其名曰“社区管理”。还殚精竭力的设计如何从玩家手里捞钱。这是什么?这是商品。这种先用免费的噱头把你骗进来,然后再用内购从玩家手中捞钱的,让玩家持续为游戏内容付费,这是什么?电子“杀猪盘”!更严重的,这就是中国式家长口中的电子海洛因!
反正国内现如今的环境就这样,我也懒得再写下去了,下一段。
从这次《黑神话:悟空》的火爆程度来看,中国最少拥有一个常驻1000万级的单机市场。这意味着即使不出圈,一款质量尚佳,甚至只有完成度的作品,依靠中国市场,完全能够生存下去,甚至还有打造商业IP的可能,什么是商业IP——全中国文艺界最缺的玩意。那么如何在中国市场生存下去呢,本土开发者相较于外国有一个巨大的优势。文化上的亲切感(不是什么爱国营销、战狼输出),在中国,没人会去在意奎托斯和阿瑞斯谁厉害,但关公战秦琼的演出他们一定会为之乐此不疲。这将是中国游戏开发者最大的优势,所以我上文说的只有完成度的作品,也仅对中国游戏开发者而言,文化上的共鸣将是我们最好的销售手段。
现在的业界情况就是,路《黑神话》已经给我们打开了。为众人抱薪者,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。已经吃过《黑神话》这个“大米”的,也不会再回去啃哪些“树皮”。敢问路在何方,路在脚下!